本书写作主旨既然是“打眼”,当然就是以我和我身边的至爱亲朋们的那些倒霉事儿为素材写的。我希冀通过这些故事能多少给读者尤其是收藏爱好者一些启发或警示,偶尔的打眼其实并不可怕,长期放纵心魔、总期盼着能有捡漏儿的奇迹发生,那才真叫麻烦呢!
小说-打眼-古玩市场里的“跟屁虫儿”
古玩市场上的“跟屁虫”设局行骗,固然可恶。但那不裂缝的鸡蛋它也下不了蛆不是?如果是在农贸市场里,有人在屁股后面追着您,非要推销五斤咸带鱼,你肯定不要!为什么?吃过见过呗。然而古玩可不是您日常生活中能常见到的,更不是所有人都“嚼”得动的。
小说-打眼-油炸“老核桃”
还是把我姥爷留下的宝贝收好吧,别吃着碗里还惦记锅里的。因为收藏领域的这口“锅”太大,里边的内容也忒杂,说不准哪口吃错了,吃出个石头子儿来,就得咯碎您半颗槽牙,何苦呢?
小说-打眼-一副“手卷”设下的陷阱
三儿的遭遇,固然多少有几分令人同情,但他那“未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的“精神”,我实在是有点儿不敢恭维。
小说-打眼-“五十亿元”换回来的东青釉盘子
初入收藏之道儿的玩主,的确有拿冥器当宝贝的,更有不少贩子拿它说事儿。面对这些个粗制滥造的玩意儿,如果没有几分鉴赏能力的话,就等着找倒霉吧。
小说-打眼-被刷满了油漆的“老古瓷
自以为内行且经不住人家的吹捧,这是一些收藏者的“软肋”。嗨!那聪明的造假(或贩假)者,甭管他是老头儿还是老太太,甭管是傻老二还是漂亮媳妇儿,只要是一出手,那“二指禅”准保奔着您的软肋上来,让你在“麻酥酥、轻飘飘”的幻觉中把钱掏了,冤不冤呀——您呐!
小说-打眼-在法兰克福“爆炸”的土地雷
警惕,应该说这是智者的一种本能。但是这种本能往往会受到地域的限制,超出了一定的地域范围,说不准就会大打折扣。同样的一个物件儿,放在地摊儿上,也许无人问津,但是摆在欧洲的某展柜里,再配以柔美的光线,兴许就成了“珍玩”。遇上个既没有十足的鉴别能力,又时时贪心作祟的主儿,您说他不打眼谁打眼?
小说-打眼-劳力士手表与带着“古老包浆”的陶罐
老外这回是被“不成熟的科学观”给打了眼。而那个古玩铺里的大掌柜的,却是犯了经验主义错误,同样也打眼。唉——人间的许多事情,往往会出现情景在预料之中,但结果却出乎人们预料之外的滑稽。
小说-打眼-Oh!My God!
我们说,历史感是一种“自我”,同时也是一种“自尊”,保持民族的尊严,仅以赝品或者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物品去糊弄人家,这是不可取的。更何况200元人民币也好,“突喊坠斯刀勒”(200美金)也罢,这块被天价卖出去的蜂窝煤,很可能就会断送一条文化古街的诚信。
小说-打眼-平安大街爆笑故事之二
文中所谈的“酱色釉”,是指一种以铁为着色剂的石灰釉,其釉色介于青釉与黑釉之间,根据含铁量及烧造时的环境、温度等不同,呈现出浓淡有别,深浅不一的变化。酱色釉陶瓷始见于西周时期,称“酱色原始瓷”,盛行于东汉,是为酱色釉瓷的前身。辽金时期,我国的北方地区较为广泛地使用酱色釉,尤其是民间的窑口,产品丰富多彩。 另外,切记圣人的教诲:“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要做问道于盲的蠢事,这在文玩鉴赏方面尤为重要